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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是眼睛不太听话。 “你是在为我哭，还是在为他掉眼泪？” 一条雪白的帕子递到了楚音跟前。 楚音诚实的说：“凌昊太可怜了。” 虽然鬼王的一生也很悲惨很好哭（被她跳过的剧情里，是那只小鬼刻意模糊掉的罪恶），但是惨还是凌昊惨。 帕子被收了回去，某只鬼小气的不得了。 “我和他一样，走过这个世界很多遍的轮回，我每一次，都会在某个时候想起来，只有一次，你出现了，只有那么一次。” 楚音以为自己是这个时间来到这个世界的，但是其实不一样，她来的更早一些。 记忆里的那个一脸大人模样的小女孩，是真正存在过的人，也是楚音，陪着他度过了不一样的一生。 他第一次，人生被人改写，在年幼的时候，并没...